新風系統和凈化器之辯
編者按：近日，全國新冠病毒疫情防疫戰疫還在持續，公共衛生健康話題引人注目。作為與健康密切相關的凈化新風行業，兩位業界人士——上海產研院空凈中心副主任劉育太和廣東艾爾斯派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長范建亮，以行業內部微信群為平臺，自發地掀起了關于新風系統與凈化器的業內討論，話題涉及產品應用、維護、設計、標準等諸方面，二人各抒己見，話鋒甚健。中國建筑金屬結構協會凈化與新風委員會副秘書長、奧維云網地產大數據常務副總陳仁梁作總結。我們將主要討論內容記錄并發布，除個別文字校正外沒有太多刪改，力圖原汁原味地呈現發言者觀點。真理越辯越明，相信有益的討論將推動凈新行業更健康有序發展，為抗擊新冠疫情、保衛人民健康做出更多貢獻。
上海產研院空凈中心副主任劉育太：
有不少酒店號稱房間里配備了空氣凈化器，這本來是一件非常好的事。但是，有些酒店不了解凈化器的維護，不知道濾網有使用壽命而不及時維護更換。一旦凈化器濾網長期不更換網孔幾乎全部被污染物堵死，凈化器這時候就只相當于比額定風量要小很多的電風扇，起不到凈化空氣的作用。這種由于使用維護不當而導致凈化失效的情況，對新風系統來說也是一樣的。
另外，我們應該注意到，在所有的建筑里面，除了有特殊密閉性要求的建筑空間，一般都留有一定排氣口，或者配有相關的通風設備，以保障人的呼吸換氣需求。在出現新風凈化系統之前，或者目前很多還沒有安裝新風凈化系統的建筑空間里，我們不也一樣生活嗎？也沒有聽說因為不安裝新風凈化系統這個產品，而出現憋死的情況。因此，不管是空氣凈化器也好，新風凈化系統也好，對改善室內空間空氣質量的效果都是很好的。空氣凈化器側重室內內循環凈化，新風凈化系統主要側重于通過外循環來達到凈化空氣的目的，這兩個不同形態的空氣凈化產品應該是互補的，完全不需要互相否定。
廣東艾爾斯派新風系統董事長范建亮：
疫情期間，行業媒體應該重點是推新風，你看國務院的通知里面，他都沒有說讓這些商業單位去買凈化器，或者去開凈化器，都是號召大家去開新風。
空調和新風對消費者來講，它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空調，準確地講它調節我們工作或者生活環境溫度的產品。如果不用空調的話，覺得這里面很難受，熱得難受，或者是冷得難受。但是新風凈化機不一樣，新風凈化機是調節空氣質量的產品，這關乎到大家的身體健康。
2018年的健康報告里面有講到，每天中國現在有大概1萬個人確診患癌癥，那么這其中一半是肺癌。而且這其中肺癌里面80%他都會死亡。說明什么意思呢？之前肺癌患病還沒有這么厲害的時候，馬云就在6年前演講中預測，中國會因為空氣污染，食物的污染，水的污染會有大量的肺癌、胃癌、肝癌，現在事實上已經顯現出來了。這些癌癥其實就是這些環境污染造成的，如果我們還沒防護意識保護自己的呼吸健康，這個肺癌增長的趨勢還會繼續持續下去，所以不是說原來沒有用新風凈化也是這么過來的，這句話其實是這個不了解現在這個癌癥的狀況，現在肺癌是很嚴重的。
2019年1月國家癌癥中心發布了最新一期的全國癌癥統計數據，一天大概有5000個人確診肺癌，其中有4000多人會死掉。那么其實你可以算一下比例，現在這一次新冠肺炎的確診率是十萬分之一左右。全國平均來講啊，十萬分之一左右會傳染上那個肺炎，然后是死亡率，大概在1%左右。但是這個肺癌如果用一年的時間來算，其實比這個新冠肺炎的死亡率要高得多，要高好幾倍。你可以算一下，按照我剛才說的數據。
然后，關于凈化器我們實事求是地去講問題，凈化器的檢測是在密封艙里面做的。無論是除霾效果，除醛效果，還是殺菌效果，他都是在標準的密封艙里面測出來的結果。而事實上所有的客戶，任何一個辦公室也好，家庭臥室也好，或者是客廳也好，沒有一個能真正達到這種實驗艙標準測試的這種密封效果。
上海產研院空凈中心副主任劉育太：
你這里說的肺癌統計數據，是另一個話題，不是我們前面討論中所涉及到的。我針對的只是你前面講到的酒店凈化器案例和建筑內透氣性方面的問題。對于室外大氣污染導致的室內空氣污染來說，當然也包括吸煙、烹飪等對室內空氣產生的影響，目前國產空氣凈化器的凈化效果毫無疑問是很好。我們換一個角度來看，空氣凈化器實際上可以理解為帶有內循環模式新風凈化系統的一部分，相當于它的內循環模塊。建筑透氣性與空氣凈化器和新風凈化系統的凈化能力，是兩個問題，之間并不矛盾，不應該放在一起討論。新風凈化系統，可以改善密閉空間的換氣問題，這需要在建筑規劃前充分考慮，也可以在裝修設計設計中解決。
廣東艾爾斯派新風系統董事長范建亮：
如果室內密閉性達不到這個密封效果，到底有沒有人去檢測家庭里面用的凈化器，它的實際效果是怎么樣？就包括室內的PM2.5達到什么程度？包括除醛達到什么程度？當然，二氧化碳不用說了，濃度會升到什么樣的一個程度？其實我那天群里講那個新風要用參數去檢測它的這個使用數據，來去檢驗它的效果，凈化器其實也是一樣。你客戶花那么多錢，無論你花幾百塊買個小米還是買個花幾千塊買一個進口品牌，消費者實際上用了這個產品之后，他的臥室里面的空氣到底是什么樣的？能給客戶帶來一個什么樣的健康空氣？這個非常重要。
上海產研院空凈中心副主任劉育太：
說到測試環境，不論是空氣凈化器，還是新風凈化系統，都跟實際使用環境不同。這個和絕大多數的科學測試，選取的都是某種典型環境一樣。在現有國家或者行業標準中，針對空氣凈化器和新風凈化設備的主要指標，衡量表征的是特定環境下的性能情況，來對機器性能優劣進行橫向比較或者強制限制，是一種必要的參考手段。這好比如在實際生活中，沒有人會說我去買一公斤米，然后我就要一公斤一公斤地去吃米。這里提到的“公斤”，只是一個度量衡，一個用來界定物品輕重的指標而已。這個指標，在實際情況下，可以有若干換算關系在里面，可以進行必要的變通。比如，空氣凈化器的“CADR值”（潔凈空氣量），和空調的“匹數”（制冷量）相似，可以換算適用面積，是個很實用的指標。
廣東艾爾斯派新風系統董事長范建亮：
我想表達的是，這個凈化器在不是封閉的空間里面它的凈化效果是出不來的。剛剛我提到我住的那家維也納酒店，它室內放了一臺凈化器，我專門觀察了一下，循環風量其實是很大的，有500~700m³/h。對凈化PM2.5來說應該是一個很大的風量，但是實際凈化效果幾乎是沒有，就是因為房間窗戶在漏氣兒。其實南方很多房子都有這個問題，就是密封性不好。室內如果是負壓的話，除霾就基本上沒有效果，在沒有機械通風的情況下，相對于室外正壓而言，室內絕大多數時候處于負壓。
上海產研院空凈中心副主任劉育太：
空氣凈化器也好，新風凈化系統也好，大多數產品核心功能的強弱，主要體現在一塊濾網上，其核心作用是要起到對空氣的凈化。這是空氣凈化器和新風凈化系統共性。而兩者最大區別，則在于是否從室外引進新風。當然，還有一部分新風凈化系統配有熱交換模塊。本質上，空氣凈化器可以理解成新風凈化系統的內循環模塊。如果新風凈化系統的從業人員，想要否定空氣凈化器功能，那無異于是對新風凈化系統內循環模式的否定。
而在現有建筑空間里，雖然存在一定的透氣性，但按適用面積配置的空氣凈化器，其潔凈風量一般要比透氣速度高一個數量級。從這個角度來說，不是所有建筑物所有房間都要完完全全密封住，才能保證空氣凈化器的凈化效果。通過持續反復的內循環，室內空氣質量必然越來越好，直到與透氣量帶來的小部分污染物形成一個動平衡。這個過程和新風凈化系統的內循環，和汽車的內循環，很相似。當然，如果濾網長期不更換，新風凈化系統引進來的新風，也是不會好的。
對于空氣凈化器和新風凈化系統的理解很簡單，你就把空氣凈化器看成是新風凈化系統里的內循環凈化模塊就可以了，很簡單。只要新風凈化系統的內循環模式邏輯是成立的，就等于空氣凈化器的凈化邏輯是成立的。如果用戶對空氣質量有比較多的要求需要配全內外循環模式，那就上新風凈化系統，如果暫時不安排這個預算，那就配空氣凈化器，也即新風凈化系統的內循環模塊，就這么輕松愉快地決定了。空氣凈化器和新風凈化系統應該是兄弟，是搭檔，是互補的關系。
廣東艾爾斯派新風系統董事長范建亮：
這其實還不是說換不換濾網的問題。凈化器和新風凈化機兩個最大的區別：凈化器是內循環，室內的二氧化碳會越來越高，氧含量越來越低，而新風凈化機是內外循環，室內的二氧化碳濃度、PM2.5以及200多種（包括甲醛、TVOC等）有毒有害氣體濃度始終保持在對人體無害的安全濃度。新風為什么能保持凈化的效果？因為它能保證室內的正壓。PM2.5其實是無孔不入的，一旦門窗不密封，又遇到室外的PM2.5濃度比較高的情況，PM2.5就會透過門窗縫溜入室內。我為什么說那天我在酒店房間里開著凈化器，但是室內和室外PM2.5的濃度幾乎是一樣的？因為房間密封性不好，外面的PM2.5泄露進來了。那天剛好外面有風，室外風壓比室內風壓要高，相當于往室內灌污風。但是當我們室內的門窗密閉性比較好的情況下使用新風系統呢，新風系統會對室內有一個微正壓，就是室內風壓稍微高于室外風壓，微正壓會對門窗縫隙有一個壓力，防止PM2.5滲入室內。
新風系統和凈化器的凈化原理也是不一樣的。對于PM2.5的凈化，新風的凈化原理是把過濾后干凈的新鮮空氣引入室內，把室內臟空氣排出去，以此不斷稀釋、減少室內的臟空氣；凈化器的原理是通過不斷地將室內的空氣吸進機子里過濾再吐出來，如此循環達到凈化效果。對于甲醛的凈化，新風是通過把甲醛濃度超標的室內空氣排出去，引入新鮮干凈的空氣，從而稀釋室內甲醛濃度；而凈化器大多數是通過濾網吸附、分解甲醛，這個原理也是不一樣的。
劉總您剛剛說凈化器是新風系統的搭檔，我也不能說去反對啊，但是如果一套新風系統真正能達到效果的話，不單單能凈化室內PM2.5和甲醛，而且能排走、稀釋、凈化室內200多種不同的裝修污染氣體。再加上新風系統對室內二氧化碳濃度和氧含量的調節，它的功能是多樣化的，是可以滿足消費者的多種需求的。但是任何一種凈化器無法同時解決甲醛、甲苯、氨、氡、TVOC等等200多種裝修污染氣體，也無法解決室內二氧化碳超標以及氧含量不足的問題。所以當新風凈化系統發揮了它真正的價值后，凈化器的輔助作用也就顯得微乎其微了。根據我自己使用了8年新風凈化系統的經驗，用了配置合適的新風凈化機，室內空氣質量就已經達到國標空氣質量（GB/T18883-2002），甲醛不超標，二氧化碳在1000ppm以下，每天的PM2.5濃度也在35微克每立方米以下。這個效果如果是只是用空氣凈化器的話是很難達到的。
上海產研院空凈中心副主任劉育太：
我自己家里使用空氣凈化器好幾年了，基本上每天都一直開著。空氣凈化器使用房間大小，跟空氣凈化器的CADR值（潔凈空氣量）只要是匹配的，室內PM2.5濃度就沒有降不下來的道理，就算戶外是嚴重空氣污染的時候室內PM2.5一樣接近零。在空氣凈化器新國標里面，有一個換算公式，里邊已經充分考慮各地的污染情況和建筑氣密性問題。
廣東艾爾斯派新風系統董事長范建亮：
可以，那如果你有用過凈化器，那我想問你，你剛才說的PM2.5問題可以做到零，這個我完全不反對，我完全認為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你密封性好。但是我想問你有沒有檢測二氧化碳濃度？有沒有檢測TVOC或者甲醛的濃度？有沒有檢測這些指標。他能達到什么樣的數據，你能說一下嗎？
上海產研院空凈中心副主任劉育太：
至于室內其他空氣污染物問題，首先是要控制好污染的源頭。如果源頭不控制，就算使用了新風凈化系統，但如果新風風量太小，污染物釋放量大于新風稀釋量，一樣無法使空氣質量達標。第二，新風還有一個弱點，就是當大氣光化學反應比較強烈，戶外的空氣污染物成分復雜，空氣質量比較差時，如果此時開啟了新風外循環模式，無異于引狼入室，會把諸如VOCs、臭氧等拉進來，導致室內空氣下降。這種情況下，建議開啟新風凈化系統的內循環模式，或者干脆使用空氣凈化器。所以，并不是說新風就沒有弱點的。
多年來，新風凈化系統和空氣凈化器之爭，其實參與爭論的人自己就沒搞明白。這種爭論是對新風凈化系統和空氣凈化器缺乏足夠了解造成的。空氣凈化器解決的是存量問題，新風凈化系統是在解決存量問題的同時，還解決了新風換氣的問題。二者可以結合補充。總的來說，用總比不用好。
至于說室內的甲醛、苯、TVOC這一類的氣態污染物，那用了凈化器總歸是有所改善的，總比不用好。空氣凈化器的濾網材料，對氣態污染物是有一定容量的，考核指標是CCM值（累計凈化量）。只要及時更換新濾網就可以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用一種比較平和的心態來看待這兩個產品。它們對我們改善空氣質量，提高生活質量都是有幫助的。
新風凈化系統和空氣凈化器可以很好的相處，沒必要相互競爭，相互打壓，這都是不明智的，兩者都有其優點。可以根據不同地區、使用環境、空間大小以及舒適度需求，來進行合理設計和配置。總之用總比不用好，同時要注意維護。不維護好，超過一定時間后就等于白用，還可能會帶來副作用。
廣東艾爾斯派新風系統董事長范建亮：
關于室外汽車尾氣污染的問題，其實你就是用凈化器也還得開窗，因為用凈化器時間長了，二氧化碳濃度一定是超標的。如果用了凈化器之后，你PM2.5會去到零的話，那么你房間的密封性一定非常好，在這種情況下你的二氧化碳時間長了一定是會超標，然后里面人呆在里面一定是不舒服的，所以你肯定會去開窗，那么這樣的話其實你一樣會把剛才你說的這個外面的有害的一些沒有處理掉的汽車尾氣呀，VOCs等等引入室內。而并不是說你用了凈化器，就不受室外有害氣體的侵擾。所以，汽車尾氣這些東西是我們做新風的這些企業也是需要考慮怎么通過過濾或者內循環去處理這些室外氣體污染問題。
上海產研院空凈中心副主任劉育太：
如果要考慮室外汽車尾氣開窗問題，首先你可以設想室內既沒有空氣凈化器，也沒有新風凈化系統，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們該開開，該關關，可以不用太在意這些問題。
建筑物換氣，即使是只有很小很小的量，也不用過于擔心。氣體擴散有個高濃度流往低濃度的原理。當室內二氧化碳的濃度高于室外時，它自己會跑出去，把外面的氧氣置換進來。一個人每天呼吸的空氣總量，也就十幾個立方米，平均下來一個小時并沒有多少，并不需要持續的每小時拉幾百個立方米這么大的空氣量進來。
廣東艾爾斯派新風系統董事長范建亮：
我們現在講的是從技術的角度，從國標的角度去講這個事情。我們只是要把這個事情說明白。因為我們在這個行業里，我們天天在琢磨這個事兒，我們必須要把它搞清楚。消費者是不懂的，他只能是通過導購選擇購買產品，然后他相信你就買，買了幾年，用了幾天，他發現了，不是那么回事兒啊，他可能就不用了。所以為什么我建議陳總去收集或者是去檢測配套房地產的新風系統的使用效果。因為房地產商把這個行業價格壓得很低，那么價格壓得很低之后呢，這些設備，這些管路的設計，這些施工到底能達到一個什么效果？
這個是我們行業是需要去關注的，就是我們在這個行業里面，我們不能去和稀泥。比如說，我在群里問了一個問題，那客戶現在他這個房間他就想花1000多塊錢，或者說就想花2000塊錢，把空氣質量這個事兒做好。那你說哪個產品能夠給消費者提供更加健康的好空氣呢？
上海產研院空凈中心副主任劉育太：
行業發展有它的規律，這是基于產品本身的功能屬性而定的。我們在評價一個事物的時候，定性只是一個方向，但光有定性還不夠，還是需要一個定量，要有刻度。出來多少是一個量的問題。不能只有方向，沒有刻度，沒有具體量化的東西。否則，你分析任何問題都是找不準問題的本質的。
廣東艾爾斯派新風系統董事長范建亮：
劉總，我非常贊同，你剛才說的要有“量”的概念。其實我在群里講了，我們現在做新風，做凈化。你要達到什么目標？那無非就是室內空氣質量標準唄，對吧。那只能是空氣質量標準檢驗你這個能不能滿足消費者真正對好空氣的要求，或者說國家從標準的角度來規定的一個這樣的好空氣的標準。這就是我一直想要表達的，就是用數據來說話對吧，就像你剛才說的“量”，這個“量”其實就是個數據的概念，對不對？這個“量”應該是追求空氣質量的指標，因為消費者需要的是好的，健康的空氣質量。空氣、食物和水是人體所必須消費的三大物質，食物和水消費者都知道關注品質，國家也有食物和水的國家標準，其實國家在2002年也制定了室內空氣質量標準，只是很多消費者沒關注而已，但是作為行業人士，我們去從事這個行業，為消費者提供符合國標的好空氣應該是大家共同的目標！如果我們提供某一個解決空氣質量問題的產品只是告訴消費者會越來越好，好到最后始終滿足不了國標的參數，那這個結果是我們需要預先去告知消費者的，讓消費者根據各種因素自行選擇。
其實你剛才有個觀點我不太認同，你剛剛說打開窗，就可以換掉二氧化碳引進氧氣，你這個是不成立。你打開窗把室外空氣換氣之后，什么東西都在里頭。PM2.5在這里面，氧氣在里面，二氧化碳也在這里面，然后剛才說的汽車尾氣，VOCs也都在里頭。那他不會說是你就想換點二氧化碳，其他的就不進來了，這個是不成立的。
說白點我們現在作為行業里的，無論是做凈化器的，還是做新風凈化系統的，我們其實最終關注的是我們給消費者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結果，這個非常重要。這個結果是不是消費者應該要的，或者說按照國標，是不是應該給他的？我們作為企業，作為業內人士來講，我覺得這才是最重要的。你說爭來爭去，誰說服不了誰。這其實也不需要去說服誰，因為做任何事情，每個人他都有自己的想法，每個人的目標不一樣，每個人的目的也不一樣。咱們不去褒貶誰，但是我們的最終目標是什么，我們必須要非常清楚。
首先非常感謝兩位老總給大家帶來的一場凈化和新風系統之辯。非常精彩。群友們感興趣可以聽聽，正常這么長語音我一般是不會聽的，但跟我的專業和工作有關，我聽得非常詳細。
關于兩位討論的內容，我也分享一下我的觀點。兩位更多的是從技術的角度去解讀產品的功能差異，而沒有從商業的角度去分析市場。首先任何技術都是為市場和應用服務的。市場既然兩種產品都存在這么長時間，而且規模相當，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誰替代誰，一定是有原因的。
所謂存在即合理。為什么會有這種現象存在，我想主要有以下幾個原因。一、消費者本身的專業度是達不到各位這么高的，他們對新風和凈化的了解完全來源于媒體和輿論宣傳和推廣的結果。關于新風和凈化，首先從名字上面來說，凈化更占有優勢，普通消費者直觀感覺是可以凈化室內的污染空氣。而新風也需要轉化去分析和解讀他的功能和價值。所以這也是為什么前幾年霧霾非常嚴重的時候，凈化器火了，但新風沒有預想的那么好。二、從空間使用的角度來說，要想一個居室空間享有非常好的空氣質量，新風需要以系統的方式來呈現，相對安裝和售后非常專業和復雜，難度也很大，而且對居室裝修環境也有要求。而凈化即插即用，這是凈化的優勢。三、從產品價格來說，新風系統整體品類的均價遠遠高于凈化器，正常一個100平方米的居室怎么也得一萬元以上的投入。但凈化可以選擇性空間使用，相對單品值較低。以目前國內的消費能力水平來說，讓一個家庭花2千-3千元投入是合理的，花個萬兒八千不是很多家庭都承受得了的。目前新風系統整體的均價應該居于全品類家電最高，還沒有哪個家電品類單品平均投入會這么高。四、從使用感受來說，消費者感知不明顯，不管是凈化還是新風，如果不配個檢測儀的話，個體感知很難說能感受到空氣質量的改善。五，從空氣治理的效果層面來看，新風系統整體肯定會優于凈化器，我想這是不用爭論的。六、新風和凈化現在兩個品類合在一起，也不過300多億元的規模，放到全品類家電里，都算是一個小品類。為什么這么好而且重要的產品，規模這么小，這是所有企業需要思考的。根本上還是整個市場的認知不到位，對產品的理解不到位，需求自然就產生不了。所以這是兩個行業的癥結。如果需要從根上去解決這個問題，還需要大家聯合在一起共同推動。提升了整個社會的認知，兩個行業才有未來。
最后說一點，兩個品類各有千秋。市場需求是多元的，消費能力也是有差異的，都有自己目標市場和需求。中國這么大，到處有機會，所以短時間不存在誰替代誰的問題。所以還是大家一起把這兩個品類的功能價值推向市場，讓大家了解到產品的重要性，才是行業的根本。這也是我一直倡議的，行業需要聯合發聲，共同發力，集中火力朝著城門口放炮，才有可能打開一個缺口。要不然還沒等行業火起來，行業就死了一大半。新風和凈化本是兄弟。需要聯手才有未來。
溫馨提示：內容僅供信息傳播，供參考.
來源：凈化與新風委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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